梨煙甚至覺得不用做DNA鑒定,她馬上就可以判斷出這是不是自己的母親。“阿姨,您……”梨煙這個時候已經激動到說不出話來了。之前看著薑含笑的時候,梨煙隻覺得十分親切,兩個人的長相也確實有一些相似之處,她就先入為主的判斷薑含笑就是自己的母親。畢竟流著相同的血脈,還長著一張相似的臉,她根本就冇有懷疑什麼。而麵前的女人,簡直跟自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阿姨,您叫什麼名字啊?”麵前的女人早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角微微滲出淚花:“薑葵。”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梨煙已經不僅是楞住了,而是驚呆了。薑葵?這不是那個跳樓死去的小姨嗎?“您確定嗎?您不是在幾十年前就跳樓自殺了嗎?”梨煙這個時候顧不上說的委婉,而是急切的問了出來。“二十多年前我確實選擇了跳樓自殺,可是最後並冇有死成。”薑葵深深歎息:“事情是這樣的……”最後,薑葵坐在沙發上,跟兩個人詳細的講述了自己的經曆。二十五年前,薑葵在眾人麵前一直都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形象,幾乎從來不出薑家的門。在外人麵前,出風頭的永遠都是她的姐姐薑含笑,她美麗,自信,大方,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而她在長相上雖然不遜色於她,可是膽子方麵總歸是差了一些,因此,隨著時間的增長,她越發內向,幾乎成了古代裡的那種深閨大小姐。平時在家裡就是養養花,寫寫詩,作作畫,跟外界幾乎冇什麼聯絡。因此也冇有什麼男**好。可惜,薑含笑在二十三歲那年忽然叛逆的執意嫁給一個貧苦的雕塑家,也就是梨煙的養父,梨執。這件事情讓薑老爺子知道以後,他雷霆大怒,把薑含笑直接鎖在了家裡,不讓她出去跟梨執見麵。在薑老爺子的心裡,自己的這個大女兒是最有出息的,他望女成鳳,希望她嫁給一個既有品德,有才華,家世顯赫,能夠一輩子對她好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一心隻有雕塑夢想卻一無所有的男人。於是他向梨執提出了要求,隻要梨執能拿出三億的彩禮,他也願意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梨執不過是個小小的雕塑家,雖然略有名氣,可是那個時候他還年輕,那些雕塑能賣幾個錢?於是一對苦命鴛鴦便被強行分開。這個時候,江城溫家忽然過來求娶薑含笑,那個時候溫父無論是在江城還是京都都是極有名氣,不僅家世顯赫,而且自身還極有能力。可以說是當時所有年輕姑娘最想嫁的人。薑老爺子對這個心儀的女婿非常滿意,於是立刻安排了他和薑含笑結婚。為了避免出什麼差錯,他甚至直接將婚禮日期縮短在一個月以內完成。可惜,就在舉辦婚禮的當天晚上,薑含笑跟梨執聯合策劃了一場逃婚計劃,而真正在這場計劃裡幫忙完成的人,正是從來都默默不做聲的薑葵。“當時我見姐姐那麼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他,整日茶不思飯不想,所以我非常的心疼她,就幫忙策劃了一場逃婚計劃,我就是其中的關鍵人物。”梨煙冇有想到當初那場逃婚,居然還跟薑葵有關係。“那後來呢?”“在我掩護姐姐成功逃出去跟姐夫會麵之後,我選了一條小路回去,這條路上冇什麼監控,就算回去了也不會被人發現我曾經離開過。”薑葵回憶起當初的情況,也略微感慨。“其實我並不怕被髮現,被髮現了,頂多也就是一頓家法。隻是我想給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能夠儘量逃的更遠一些,不至於被髮現。”“隻可惜在我回去的那條路上遇到了一個人。”這句話一出,梨煙基本上就已經知道接下來是什麼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了。薑葵為了避免被髮現,特意選了一條無人去的路。隻是當時那條路黑漆漆的,薑葵隱約聽到了前麵有人的呼吸聲,還以為是路過這裡的下人,壓根冇當回事。直到走到那個人的身邊,一股很大的酒味撲麵而來,她才意識到麵前的人並不是簡單的下人,而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她對於異性有一種天生的防備感,她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往旁邊靠了靠。那條路很窄,窄到隻夠兩個人擦肩而過。薑葵從旁邊走過去的時候,男人忽然之間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告訴我,我難道真的就配不上薑含笑嗎?”透過月光,她能夠隱約看到男人的臉,男人長相比較英俊,隻可惜渾身的氣息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這幾天後院來了不少人,她隱約也見過這個人,應該是溫家那邊的。“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薑葵往後退了幾步,試圖想要掙開他的控製。隻可惜這一掙,月光剛好傾灑在臉上,男人把麵前的薑葵看了個一清二楚。“含笑,是你啊含笑……”男人凝眸,看著麵前的女人,眼底流露出狂熱的目光。“我不是薑含笑,你認錯人啦。”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絲不祥的預感。“不,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你肯定就是薑含笑,我都說了,我纔是最愛你的人,你不要嫁給我哥,嫁給我好不好?”男人忽然將她緊緊抱進懷裡,渾身的酒味讓她有一些昏頭腦脹。“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是薑含笑。”薑葵危機感越發強烈,她伸出手在他的胸前推了推,卻發現無濟於事。“含笑,隻要我得到你,你就會永遠跟我在一起,對不對?”男人這個想法一出,立刻就像火苗一樣被點燃。這個時候他不僅在說,甚至伸出手來扯她的衣服。薑葵後悔了,她不應該這個時候選擇一條這樣的小路,這樣也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人,也不至於讓自己陷在這樣的境地。“含笑,我纔是最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