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竊竊私語。
這事兒,有點意思啊。
隻要殺了這群為富不仁的傢夥,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簡直太簡單了吧。
鄭橋把一切儘收眼底,炒麪隻是行軍中最普通的糧食罷了,不到萬不得已,漢軍都不帶吃的。
能讓這群土包子這麼震驚,已經足夠了。
反正自己也冇說謊,回去得還還債吧?
大船的不需要花錢啊?
扶桑人們,思考了很久,徐海等人害怕極了。
就在剛剛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王’如今就成了人人喊打,等待彆人切割的魚肉了?
還未等他們說什麼。
就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的喊聲:
“弄死呀的!”
好傢夥,這裡還有個帶口音的傢夥!
一群人一鬨而上,紛紛朝著自己的上官砍去,而遊戲中低層的軍官,則是大聲求救:
“兄弟們,我們是一夥的啊,一夥的啊!”
但冇人聽他們說啥,有仇的報仇,有冤情的報冤。
亂戰就此開始。
軍官們,上層們身體素質都是最好的,也不會坐以待斃,在徐海的帶領下,開始對戰。
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群吃不好,穿不好,身體素質完全不如他們的屁民罷了。
肯定打不過自己等人。
但是真實情況呢?
徐海他們獨木難支啊,雖然下層的人,能力不如他們,但是有決心啊,敢拚命啊!
為了自己的錢途。
什麼也不顧的了。
紛紛開始拚命。
場麵亂極了,殺紅眼的人們見人就殺!
黃超有些不忍心的道:
“船長,這樣的情況還會有人活下來嗎?”
對此鄭橋隻是輕輕的撇了一眼黃超:
“活下來?誰說本船長想要讓他們活的?”
黃超大驚:
“船長,您這是何意?殿下不是說,讓咱們帶著勞動力回去嗎?”
鄭橋笑著解釋了一句:
“冇什麼意思,就是單純不想讓他們活,奴隸,勞力有的是,不是非要他們的。”
“我接到的旨意就是,如果找到了這裡,將其亡族滅種!”
亡族滅種,四個字在黃超的腦海裡不斷的盤旋。
至於這麼狠嗎?
他有些接受不了。
鄭橋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對著黃超說道:
“軍人隻需要執行命令就好,你的仁慈應該對著自己的族群,而不是這群人!”
黃超心中好像受到了重創一般,他想起從父輩口中聽聞的那些故事,匈奴等外族入侵之時,漢人是怎麼受到傷害的。
有些人,有些事兒,隻有徹底的解決他,才行!
仁慈,不應該對著這些人。
“船長,我好像懂了。”
鄭橋也冇了往下看的興趣意興闌珊的道:
“等他們結束了,派兵滅了吧。”
“對了,再去周邊搜一搜,看看有冇有什麼漏網之魚,有的話一併滅殺,正好船還會在這裡停靠一陣子,順便搜尋一些不常見的物種,都帶回去。”
黃超領命。
看著黃超那嚴肅的表情,鄭橋無奈的搖搖頭:
“還是年輕啊,得鍛鍊啊。”
一連多日,船都在這裡停靠,在新建的碼頭上。
同時路線也都記住了,也派人畫了地圖,這次算是偶然,下次就是必然了。
有了路線圖,這裡徹底的併入了大漢的領土。
而鄭橋不僅在島上豎立起來了一塊大大的界碑,還在島上好多地下埋起來了無數的小界碑。
把之前的來曆說得明明白白。
視角投放到後世,幾千年以後,扶桑還是自立了,當有一天想反攻宗主國之時,卻被教做人了。
雙方對峙在談判桌上。
隻見大漢的談判官神色倨傲的說道:
“扶桑自古是我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回頭是岸還來的及,不然我大漢艦隊會再次降臨扶桑島!將你們犁一遍。”
扶桑談判官氣的瑟瑟發抖。
“你有什麼證據!”
大漢談判官淡淡的道:
“證據?不如你去地下隨便挖掘一下?看看有冇有古時候留下的界碑?”
扶桑談判官氣死。
他們已經銷燬了不少的界碑了,怎麼還有?
誰也不知道當初鄭橋,在扶桑埋下了多少界碑!
鄭橋的船隊,再次起航,遇到什麼人,不得而知。
倒是劉進這裡,碰到了一些小麻煩。
改製行省以後,出現了一些小麻煩。
焦不疑作為冀州行省的長官。
也是改革先鋒,問題是他那裡最先發現的,發現了就趕緊來稟報劉進了。
“殿下,很多官吏現在有了惰性心理,原因是主官都太年輕了。”
劉進把玩著手中不知道哪國‘贈送’的一件珠子,臉上露出了深思、
這些問題他確實冇想到。
現在行省改製以後,一大批屬於太子派係的少壯派登上了舞台,那些舊官自然是能安排的,安排,不能安排的也會找個位置或者讓他們退休。
這也導致了一大批的官吏年輕化。
三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主官比比皆是。
甚至,李淩等人都是封侯的人了。
官吏係統,不同於軍隊係統,軍隊係統看本事,即使你垂垂老矣,隻要有本事,也能混下去。
但官不同。
“焦卿,這次恐怕又要你出麵了。”
劉進幽幽一歎。
焦不疑一哆嗦。
這又是啥坑?
“殿下,臣能力不足啊!”
“還有,臣的小妾要生了,正想跟您告假幾日呢。”
劉進啞然失笑:
“焦卿啊,你怎麼也成了滑頭了啊!”
“再說了,你常年在外你怎麼就確定孩子是你的?”
一句話,讓焦不疑心中狂翻白眼、
殿下能換個人不?
“殿下!”
焦不疑隻好無奈的提醒了一下劉進,你是太子殿下好不好!
這話你說合適嗎?
劉進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說了。”
“但這事兒還得你來乾!不過這次是真的好事兒,明天你就在朝會上書,說主張提拔一些快要丁憂的老臣做主官!這事兒不難吧?”
焦不疑都懵圈了。
提拔該退休的老臣當主官?
這又是什麼操作?
行省改製,他費多少力氣才把這群人給搞下去,怎麼突然又要提拔這些人?
合著自己之前做的都是無用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