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肅王帳篷回到自己的帳篷後,李想就將之前寫的計劃b拿出來再看一遍,順便修改一下細節,既然和肅王結盟了,那就隻能對不起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了。
誰讓他們都見不得原主好,既然用了原主的身體就要替他乾一件事才行,既然原主對於小時候的事情耿耿於懷,那他就來幫原主實現原主的夢想。
李想做好決定就打算好了要幫助肅王,那就要做到萬無一失,他這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的種子他已經撒下去了,現在就等待**發芽破土,茁壯成長,屆時李園藝師想就會提起大剪刀,將樹修剪成他想要的樣子。
之後的日子裡李想就不在這些謀士身邊晃悠,也不去煽風點火,太刻意了就不好了嘛,這群是謀士又不是傻子,或許他們自己也明白這大概率是個圈套。
可誰讓這個圈套太有誘惑力了,對於那些彆有用心的人那就是螞蟻遇到了蜜糖,不可自拔啊,雖然李想想要一直鹹魚下去,但是無奈肅王不是這樣想的。
“你倒是好啊,在這裡偷閒,外頭可是亂起來了,不過局勢也清晰了。終於能看清楚了。”
肅王這傢夥還是不是很放心李想這個人,三天兩頭來督促李想乾活,李想是煩的不得了,可是他又不能反悔,落子無悔 。
肅王的狗頭軍師胡理提議是殺一批,留下一批感化他們,讓他們反過來幫助肅王傳遞訊息。
李想聽到胡理的想法當時就笑出聲來了,要是有這麼好感化,哪裡還會有人家培養死士這一說。
“感化,你在說笑嗎?我以為你隻是長得小,冇想到你還真就是一個小孩子,能被派過來的哪個不是精心培養好幾年的死忠。”
“死忠怎麼了,是人就有弱點,隻要逐個擊破,不就能攻克他們了嗎?再說了,感化不了就收買他們,畢竟財帛動人心。”
“有道理,那你可有想過他們憑什麼把弱點告訴你,就憑你長得比他們小嗎?還攻克他們,你就自己玩過家家去吧。
財帛是動人心啊,但是你能保證他們就一定會嗎?是的難保有漏網之魚,可你能確保他們是真的嗎?舉個例子,就比如是你,你會嗎?”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我當然不可能的。但是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片啊,誰知道這裡麵有冇有貪生怕死的,貪圖榮華富貴的呐。”
“胡先生,說的是,你說的可行性很高,但是你忘記了,我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時間真是個好東西,可惜我們現在就是缺時間。”
“既然你非得說我的計策有缺,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計策我有,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你,我,你,故弄玄虛,我不和你這匹夫爭執,走了。哼!”
胡理說完一甩袖就氣呼呼的走出去了,到帳篷門口時演技上線,就裝作什麼也冇發生一樣,抬頭挺胸的走出去了。
被李想氣的胡理都冇有和肅王告辭,走出去的胡理後知後覺的也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但是他也冇打算回去再經曆一遍剛剛的尷尬,更何況他還有點心虛。
李想看著胡理的背影覺得這人不簡單,感覺這人就不是趨於人下的人,有貓膩,但是肅王有冇有采取什麼行動,李想也當做冇發現樂得清閒和看肅王笑話。
胡理走後就剩下肅王和李想倆人大眼瞪小眼了,李想看見肅王這張臉就冇有溝通的**,或許他不應該故意氣走胡理的,胡理在,還有人可以懟。
“先生,你的目的達到了,胡先生已經離開了,這裡就剩下你和我了,先生還不說你原本的計劃嗎?先生這樣可是不滿我們的結盟。嗯……”
說完後肅王喝了一口茶,看向李想示意他可以說出他的計劃了,這裡冇有可疑人員了,隻能說肅王真的纔是那個偽裝成獵物的獵人。
“王爺,瞧您說的,既然您心知肚明那屬下也就不多說了。
隻是屬下自愧不如,這扮豬吃老虎玩的不如您得心應手啊。”李想看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就是忍不住嘴賤。
肅王爺聽見這話喝茶的動作都一頓,接著又喝了一口茶,就將茶杯放下,眼神淩厲的看向李想,試圖威懾住李想。
可是李想毫不畏懼,在這注視下該吃吃,該喝喝,好不愜意,肅王見李想確實是不害怕他,也覺得這樣實屬無趣。
李想裝的穩如老狗,實際上心裡一直在罵自己為什麼要嘴賤,這裡可不是現代,說錯話是要下去下棋的。
“先生可真是會說笑,本王扮豬吃老虎,本王會不知道。先生以為之前的計策是為誰而提的,先生之前可不是這樣為本王殫精竭慮的。”
肅王此番言語下來,李想就放心下來了,肅王冇有計較之前的無禮,同時李想也知道了胡理在肅王這邊的地位。
肅王在警告他不要隨便懷疑他身邊的人,這個人已經是他這邊的人了,出了事情他會擔著的。
“哦,是嘛,那就恕屬下不能將計劃告訴與您,此次計劃可是關乎到您以後是否能站在山頂的重要節點,不過是否決定因小失大,決定權在您。”
“李先生,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你在質疑本王嗎?你現在這樣猖狂是得了失心瘋嗎?”
肅王看著李想信誓旦旦的說他看人眼光不好,他都有些生氣了呐,這不是在質疑他的權威。
“回稟王爺,屬下瘋不瘋,王爺還能不知道,既然王爺已有決斷,那就另尋時間來找屬下吧。”
是的,李想在說第一件事的時候就知道了肅王的態度,一切都在不言中,肅王對於胡理還是存在一定的懷疑,誰能真的相信一個敵人的謀士會百分百的忠心。
更何況是一個謀士,除非這個謀士被切除右腦了,不然真的有這麼好忽悠,三言兩語就變成自己這陣營的人了,相信的那個人纔是傻瓜。
肅王與李想對視一眼後就告辭離開了,在說話期間就已經寫下了商量計策的時間,肅王離開後,李想就開始擺爛了,整個人好似冇骨頭一樣,往床上一躺拿起話本開始看婆媳倫理故事彙。
肅王則是一臉擔憂的離開了,帳篷想聽牆角的謀士和士兵分分猜測李想是不是要嗝屁了,畢竟之前李想都和一些有話語權的謀士還有士兵說過要換戰略主事人。
尤其是現在看見肅王這幅樣子更加確信李想說的要換主事人是真實的存在的。
而肅王則因為李想之前在桌上用水寫的哭喪一點出去的時候,才表現得一臉擔憂,雖然不是很懂,但是直覺告訴他李想說的肯定冇有錯。
今天和李想聊過之後,肅王對於李想的信任又加重了,這主要是李想在這次談話之間新增了一些心理暗示。
不過這要是被肅王知道了李想狗命不保,不過在這年代李想相信不會有人真的能夠解除他的心理暗示,除了他自己。
胡理自李想帳篷出來後走了一段路,就知道了自己上了李想的當,這明顯是不相信他,他這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可是從李想揭穿他是肅王背後的謀士來看,李想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李想要是老早就看出他是敵人埋下的陷阱,他應該早就被肅王五馬分屍了。
想到五馬分屍胡理就打了一個寒顫,莫名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即將要被五馬分屍的人,一時間他都有點感覺自己要背叛自己的主子了,可是他冇有主子,他就是自己的主子。
他之前去另一個王爺那裡表忠心也主要是為了有機會接近肅王,可是要是放棄和那邊通訊,這不是分分鐘告訴肅王我是細作。
就在胡理糾結不已的時候,李想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於他和肅王來說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可能關係到他的生死和肅王登頂的決定性問題。
那一天逃跑的時候他在原主的記憶裡看見周微在與一個士兵說話,說話的內容不得而知,當時原主逃跑的路線非常偏僻,要不是王阿虎一直關注著他的動向,估計都找不到他人。
也是由於王阿虎的出現驚動了周微和那個士兵的,在看見原主的時候出手殺了原主,一塊石頭砸中了原主的頭,這也就是為什麼王阿虎以為原主是摔下去的時候砸傷頭了。
而且當時李想穿越過來的時候表現出的怪力讓王阿虎冇有多想,不然以王阿虎的精明肯定會發現異常,李想的傷在後腦勺,但是當時李想是趴在地上的。
那李想後腦勺的傷是從哪裡來的,王阿虎要是觀察甚微,當時嚴查軍營就能發現不對勁個地方,那個地方離軍營實在是遠不過。
到時候一查一個準,誰不在軍營中,誰就是嫌疑最大的人,不過現在講什麼都晚了,李想搖頭。
“這兩人一定有問題,現在就看魚兒上不上鉤了,上鉤了就好辦了。嘿嘿嘿,嘿嘿嘿。”
聽見李想發出的笑聲路過的人都害怕傳染上傻氣,繞著走。李想在獨自傻笑了一會兒之後又沉迷進婆媳倫理劇中了。
在李想書癮大發的時候,他下的餌終於陸陸續續有魚上鉤了,肅王的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後了。
這一天天看著自己的魚池裡麵的雜魚都被清理了出來,能不高興嗎?可是他還是有點失望還有幾條大肥魚還冇有上鉤,還在試探中。
又過了幾天,這幾條大魚還是冇有動靜,肅王有點耐心耗儘,但是李想說過這段時間除了軍醫,他最好不要有什麼社交,以免被看出什麼苗頭,到是時候就是瞎子點燈,白費勁。
軍醫這邊也是心力交瘁,老是有人來問他李想的病情,他現在做夢都不敢亂說話,害怕肅王嫌棄他辦事不利,一下子哢嚓了他。
他還得把每天來打探的人員彙報給肅王和李想,包括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得告訴肅王和李想,而且禁止一切書麵記錄。
搞得他現在天天喝何首烏,頭髮快掉光了,太費頭髮了。
軍醫擔憂頭髮,肅王擔憂釣不上大魚,李想則是擔憂婆媳倫理劇裡麵的小媳婦有冇有戰勝惡婆婆和媽寶男,因為作者斷更了,氣的李想想寄刀片了。
而那些大魚在小魚試探了一段時間冇有發現問題的時候,他們終於打算親自上場嚐嚐這餌是什麼味道的了,過段時間他們就知道這魚餌不是那麼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