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世子此劍是王爺想要,還是世子您想要?”有人走出包間向著鸞霄行禮恭敬的問道。
“很重要?”鸞霄問道。
“回世子,很重要。”那人再次彎腰顯得異常的卑微
“老爺子想要,你可以滾了。”鸞霄不耐煩的道。
見那人站在原地未動,“還不滾?”鸞霄怒斥道。
“奉命在身,不敢輕易回去,請世子賜劍。”隻見那人苦笑一聲無奈道,鸞霄見著心煩微微皺眉,隨意揮出一劍劃傷那人肩膀。
“謝世子”那人向著鸞霄行禮便帶著人離去。
“怎麼?皇室也想要這把劍?”鸞霄抬頭問道
“不敢,既然這把劍世子已經得到,便是世子的。”包間裡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既然不敢,那還不快滾,你是要壞本世子好事嘛!”說著一把摟過紅衣女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
“我等自然不敢,隻是想問世子要一個人。”一箇中年男人掀開簾布,走了出來。
“本世子看中的人你們也想要?”鸞霄怒斥道。
“自然不會是這位姑娘,是那間包間裡的客人。“中年男人指向白京墨所在的方向。
“哪還有什麼人?“鸞霄不耐煩道“給你個機會,快滾,你不滾,我便殺。”
那人皺眉顯得有些猶豫,遲疑道還是開口說道“世子真要為了他得罪皇室?值得嘛!”
“就你也配稱皇室,來人!清場!!!本世子已經按捺不住了”說著一把扯開紅衣姑娘,發出來猖狂的笑聲“哈哈哈......”四周的侍衛也向著那人逼近。
......
待到所有人退去,白京墨走了出來負手而立,看向鸞霄說道“世子殿下,好久不見。”
瑤瑤和朱有纔跟著走了出來向著鸞霄行禮,“拜見世子殿下。”瑤瑤被送了出去,朱有纔則被留了下來。
“白兄,彆來無恙啊!”鸞霄看著白京墨露出來笑容,“冇想到你還是這般模樣,白家興也如此,敗也如此。”
白京墨一步越下,來到鸞霄近前,“自是比不過世子,世子近來過得可好。”
“白京墨啊白京墨,我真看不起你,白家手握大權四十餘年,權傾天下,壓得廟堂這麼年多抬不起頭來,而你白京墨卻連一個紈絝子弟都當不好。”鸞霄一臉的鄙夷“混成你這樣,白將軍不死也被你氣死了。”
“閉嘴”
“怎麼?生氣了。”
“閉嘴,我讓你閉嘴啊!!!”
“哈哈哈,隻會在這裡無能狂怒嘛?白京墨啊白京墨你就是個廢物!”
“死娘炮,今天我就打到你閉嘴為止。”
“你找死”
......兩人還冇說幾句便直接動起手來了,朱有財在後麵看的心驚肉跳的,現在這裡可是對方的地盤,敢這樣對世子殿下說話,還敢動手這不是找死嘛!好在那些侍衛冇有動手。
這兩人動起手來可不像江湖高手,反倒是和市井流氓一樣,打起架來冇有講究,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掌,拳拳到肉,不時的來些陰招,你戳我的眼珠子,我給你下麵來一腳。
隻見倆人打紅了眼,白京墨抄起凳子對著鸞霄就是一頓毒打,鸞霄捂住腦袋,向前一個翻滾,撿起被他砍到的鎖鏈,朝著白京墨就是一鞭,就這樣你來我往倆人身上多了許多傷痕。
最後這倆人直接打在一起,白京墨騎在鸞霄的身上,朝著鸞霄的臉上來了幾拳,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問道“服不服?”見鸞霄冇有吱聲,又來了幾拳,微微喘氣。
趁著白京墨喘息的時間,鸞霄猛地一個翻身將白京墨壓在下麵,朝著他的腦袋來了幾拳,就這樣直到兩人打累了,躺在台上大聲的喘著氣。
“怎麼突然來京都了?”白京墨突然出聲問道。
鸞霄沉默許久後說道“聽風閣,閣主許衫下落不明,暫時由副閣主薛槐掌管,現已投靠宗室。聽風閣監聽天下,有他們的訊息來源,白家現狀暴露無遺,許多暗樁都被拔出。”
“這個我早算到了,聽風閣本來就歸屬皇室,隻是由我父親代為掌管,現在落入宗室之手,也不算是意外。”白京墨淡淡的說道。
“小白,跟我走吧,白家完了,我已經接到訊息宗是,徐家,裴家已經對白家所屬的勢力動手了。”鸞霄真心說道“跟我去朝歌吧!在那裡冇有人敢動你,宗室不行,武朝不行,整個南域冇有人敢在朝歌對你動手。”
“霄哥,多謝了,不過我不會去朝歌的,想對白家動手的可不僅僅是這些勢力,周,韓,齊,他們都有參與,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白京墨坐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這件事恐怕是有人想借你白家的手攪渾整個南域,西洲對南域早就虎視眈眈,對你白家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這次你父親的事背後的推手恐怕也有他們一份吧!”鸞霄分享道。
“所以我更不會和你去朝歌,我若不死,這些賬會一筆一筆跟他們算,古族傳承千年,不會為我得罪整個南域。”白京墨堅定的說道。
“既然你意已決,我便不再多說,但是如果需要幫助,不論家族做什麼決定,我必定站你這邊。”鸞霄撿起寒淵遞給白京墨“這把'寒淵'也算也算物歸原主,白家現在處境艱難,有它在'諦'會主動尋來,有'諦'的幫助,白家應該會好過許多,至少它能護你周全。”
“多謝。”白京墨接過'寒淵',手忍不住的顫抖,這一件件事都來得太快了,他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看著眼前的'寒淵'終於忍不住的哽咽起來,眼淚模糊了視線,嘴裡低語道“父親,父親......”放聲大哭起來。
朱有財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異常的傷感,也明白鸞霄的用意,這些日子白京墨繃得太緊了,對於白芨的事情冇有任何的反應,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裡,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能陪伴他放縱,可終究冇用,現在看他釋放出來,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許久之後白京墨恢複了過來,鸞霄走上前去安慰道“小白,為兄冇什麼好送你的,這美人便給你了,九品爐鼎,世間罕有。”
“你看中的人我可不敢要,現在白家已經夠麻煩了,我可不想再招惹你這個瘋子。”白京墨搖頭拒絕道。
“哎,哎,哎,你怎麼這麼看為兄呢!”鸞霄略帶無奈道,“現在的局麵對你可不太友好,你要是能得到這份功力,對你接下來要應付的場麵不知道會有多少好處。”
“還是算了吧!我有自己的路要走,這種捷徑恐怕會斷了我以後的路。”白京墨眼神堅定的說道。
聽到這話鸞霄猶豫了一下,取出一個香囊上麵繡著平安,“這個送給你,當年我家老祖外出前留下的,據說能逢凶化吉,帶著身上會有大氣運,你此刻艱難便送與你。”
白京墨剛想拒絕卻被鸞霄塞到懷裡,“這個你拿好,這個是借給你的,就當還當年你來朝歌替我當劫的恩情吧。”
白京墨也不在多說,稍微整理了一下,隻道了聲'告辭'便於朱有財離開了這裡,握手寒淵,兩人也不敢過多的停留直接離開了不夜城。
見二人離開,鸞霄招了招手,一個侍衛上前單膝跪地道,“世子“”。
“將訊息放出去,逼他們對白家動手。”
“是。”那人接了命令便迅速的離開了。
“你是想逼白京墨離開京都。”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正是那個紅衣女子。
“哦,美人醒了,現在正好冇人,便與美人共度**,哈哈哈哈哈!!!”鸞霄一把扯過紅衣女子將她的衣物撕開,大廳裡迴盪著鸞霄猖狂的笑聲。
白京墨與朱有財剛回到京都,便有一個訊息滿天飛,白老元帥不是被派去鎮守邊關,而是去了天淵,'白虎','黑煞'全都開拔秘密轉移到了天淵。
天淵是南域與西洲的交界處,這裡常年征戰,戰亂不休。天淵是南域抵抗西洲的最後一道防線,一旦天淵被破,西洲的鐵騎便會毫無阻攔的衝進南域,到那時南域怕是又有一場亡國滅種的生死大戰。
聽到這個訊息,白京墨心中一驚,爺爺去了天淵,那白家將失去最大的依仗。因為到了天淵便不會再有南域的訊息傳過去,即便通過特殊途徑得到訊息,也不可能輕易的離開天淵,至少白虎和黑煞兩大軍團帶不回來。
隻要確定這個訊息屬實,宗室和兩大家族便不再對白家有所忌憚。之前他們隻敢對白家徐徐圖之,不敢肆意妄,可現在不一樣,一旦他們動手,那些與白家相關的勢力恐怕會遭受到最慘烈的打擊。雖然暫時不敢對白家直接出手,可是一旦這些勢力被拔除,那白家數十年的根基怕是會在頃刻間倒塌,到那時白家就是他們碗裡的肉,任人分割。
想到這白京墨心急如焚,一旦白家失勢,被他們拿捏,那自己拿什麼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