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同時看向蔡永,紛紛皺著眉頭。
秦授卻是冇有生氣,他知道蔡永肯定是有自己的見解纔會如此。
此人並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死杠精。
“蔡尚書有何異議?”
蔡永躬身說道
“陛下!太子!各位同僚!北軍北伐成功與我極為不利,但北疆畢竟是龍國屬地!雖然由北軍掌控,但這也是我們漢人自己的矛盾!若是引外寇來攻擊自己的領土,豈不是毀我天朝上邦的威嚴?還請各位三思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授卻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他其實也不讚同這種賣國求榮的做法,隻是冇有人站出來反對,他也不好去反駁所有人。
於是他站起身來,背手走下了龍階。
“蔡尚書所言各位可曾想到?”
眾人沉默。
秦授走到秦千揚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
“太子啊~你與各位大臣都要記住!百變的王朝,不變的漢人!不管我們是叫龍國還是鳳國!首先我們都是漢人!寧死也不能做賣國求榮之事!我們與北疆乃是內部政朝的分裂,並不是國家的分裂!不管以後是北疆一統還是南疆一統,我們始終都是一個國家!若是誰敢引外寇侵略自己的國土,那就是對整個漢人的背叛!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都將會被世人所唾棄~”
秦千揚聞言,立刻對著秦授跪地叩首。
“父皇之言,孩兒永世謹記!寧死不做叛國之賊!”
磕了三個頭之後,又轉身對著蔡永叩首三次。
這讓一眾大臣頗為震驚。
尤其是蔡永,連忙跪地扶起少主。
“蔡永乃一介下臣,怎可受太子如此?”
秦千揚情深義重的說道
“若不是蔡尚書出言阻止,我等已是賣國之賊!此乃我懺悔之舉,還望各位莫怪我年少無知!”
所有人全都讚賞的對秦千揚點了點頭。
孺子可教也!
秦授也是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他知道,自己算是後繼有人了。
這時吏部尚書顧橋歸提醒道
“陛下!雖然如此,還是得繼續商討如何限製北疆的發展纔是!若是放任其不管,將來絕對是一大禍患!”
禮部尚書王鼎天出言獻計
“臣覺得應該繼續讓太子出使訪問三國,雖然我們不會引賊入室並不代表北疆不會!而且限製北疆的經濟已是迫在眉睫!所以,此時出使三國更是刻不容緩!”
秦授聽完,大步走上龍階,義正言辭。
“好!既然如此,朕命太子即刻組織使團出訪西夏、突厥、高句麗三國!禮部尚書王鼎天親自去邀請白小羽明日上殿見駕!朕要看看,他究竟想要乾什麼?”
“兒臣接旨!”
“臣接旨!”
“散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退朝之後,秦授來到寢宮。
皇後楚倩一見麵就像條蛇一樣攀附在了秦授身上。
雖然她已經四十多歲了,但依然是風韻不減。
就算是與秦無月站在一起,也是就彷彿是姐妹一般。
秦千揚與秦無月的美貌,正是傳自於她。
秦授雖然已是一國之主,但從兩人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隻有楚倩一個妻子而已。
這跟某人相比,簡直是就是男人的標杆。
秦授坐在椅子上將楚倩抱在懷裡,對她的婀娜多姿上下其手。
楚倩貼在他身上,彷彿享受不完。
“陛下~朝堂可還順利?”
“朕托你的福!給朕生了一個眾望所歸的太子,又有一個如此得力的女兒~這龍國的天下,後繼有望啊!”
說著,他鬍子拉碴的老嘴對著楚倩的老小嘴吧唧就是一下。
楚倩挪了挪身子,然後說道
“這還不是陛下的洪福!倩兒此生能嫁給陛下,已是十世之福!他日若是陛下嫌棄倩兒色衰另尋他歡,倩兒也無怨無悔~”
秦授聞言拍了一下楚倩的翹臀生氣道
“你這是什麼話?朕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若是再敢妄自菲薄於朕,當心朕罰你個欺君之罪!”
楚倩聞言一把捏住了秦授的襠部。
秦授疼得哇哇亂叫。
“喲~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臣妾現在罰你侍寢,你可有異議?”
“倩兒你快放手!朕錯了!朕遵旨!”
楚倩這才放手,秦授緩了緩之後,立刻起身端著楚倩的兩條大白腿就往床上走去。
剛要**一番,秦無月一腳踏了進來。
一看他倆這造型,頓時臊紅了臉。
“都幾十歲的人了,居然還這麼有精神?”
秦授連忙起身老臉一紅坐在了一旁。
“咳~怎可如此無禮~來了也不通報一聲~”
好事被女兒撞破,他也是有些尷尬。
楚倩卻是依然妖嬈的坐在床上。
“乖女兒~來這所謂何事呀?”
“母後!你還是把衣服先穿上吧!都老女人了還是這麼騷~”
秦授聽完有些不樂意了。
“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你怎可如此說你母後?”
秦無月卻是一把抓住秦授的鬍子。
“秦授我告訴你!就算你當了皇帝也是我爹!你就不怕自己被這個騷女人榨乾了累成倆棗啊?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們三個人倚仗誰?”
秦授卻是笑嗬嗬的說道
“嗬嗬嗬~是是是!女兒說得對!父皇這就去弄兩碗湯補補!”
“母後!你以後可不能再累著父皇了!他日理萬機,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人呢?”
楚倩也是小小的老嘴一噘,嗔怪道
“哎呀~人家忍不住嘛~你不知道你父皇有多厲害~”
秦無月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對活寶爹孃。
秦授為了打破尷尬,故意將話題引到一旁。
“無月啊~你來這裡是所為何事啊?”
秦無月這才說道
“父皇~你讓千揚出使三國的時候能不能順道談一下關稅的問題?”
秦授這才嚴肅了起來。
“關稅?關稅怎麼了?”
秦無月一屁股坐在床上,與秦授並肩而坐。
楚倩又像條蛇一樣攀附在了秦無月身上。
她很喜歡聽這對父女談論國家大事。
“咱們出口到西夏跟高句麗的瓷器與布匹光是關稅就占了三成,南越甚至都達到了四成!除去成本以及各個經銷商之間的利潤差,所剩的利潤幾乎冇有!有的時候甚至都是在賠本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