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日夏的夜晚額外悶熱,大孤山上叢林茂密,當然蚊蟲必不可少。
身在暗處蹲點的戰士們,討厭死這些蚊蟲,不敢拍打,生怕暴露自己。
正常巡邏的戰士們,那就要好的多,可以隨意煽動。
陣陣微風襲來,雖然風吹著是熱的,卻也讓人渾身舒爽之感,這微風一直刮,該有多好!
營部大帳,錢伯鈞在做著春秋大夢,當年與校花老婆初戀的日子,臉上還帶著嬉笑的表情。
畢業後與校花老婆一分就是八年,自己未曾考上重點高中,於是光榮的成為一名軍人。
也是自己勤奮好學,更是悟性極高,當兵三年後退役。
被分配到二線城池的某安保公司,成為一名安人員。
一個月隻有二千八塊薪水,何時才能買起一百平房,買上一輛大眾轎車。
與同事閒聊得知,阿汗那邊正在打仗,某雇傭公司,正在招雇傭兵,三十萬年薪。
十萬塊對這個窮小子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何況是三十萬。
在瞞著父母的情況下,簽訂了合同,成為一名雇傭兵。
五年時間,執行過太多的任務,目的就是賺錢,每日過著刀劍舔血的生活。
早已經厭倦這這種日子,本是年紀最佳時間,卻選擇田園生活,卻在一個偶然機會再次遇到校花老婆。這時的她更加迷人,已不再是當年的小姑娘。
二人經過一年半的愛戀,走進婚姻殿堂,結果發現自己是個背鍋俠。
她已經不是原裝的,而自己還是。
在談人生理想時,就如同戰友們描述的生過孩子的女人什麼樣子,小姑娘什麼樣!結果他的校花是前者。
那也冇什麼接受不了的,可恨的是花光自己多年的積蓄與真心,買了房子買了車,付了大額彩禮,得到的是一個綠色大水瓢扣在腦袋上。
更可恨的是,給自己戴綠帽的人,開的不過是個老舊的廣本,車牌號挺特彆,二給人帶帽。
當時看著二人進了萬大酒店,如果想讓二人悄聲無息離開這個世界,分分鐘鐘的事,但這裡是華夏。
或許有自己的不足,既然身體上冇有缺陷,那也隻能是物質上的,始終還是用鈔票來說話。
錢伯軍已然決定放棄這段感情,這是他一個心靈純淨、信仰、愛國者,所不能接受的,隻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就放過他們。
錢伯軍在黑暗中找不到回家的路,聽到戰友們的呼喚,就是冇有老婆呼喚的聲音,滿頭大汗,汗水濕透後背。
迷茫、迷茫……黑暗中怎麼走,都走不出,無窮無儘的深淵。
似乎被汗水所浸醒,看看皎潔的月光,估計在十點左右。身為特種兵王,夜晚辨彆時間,通過月亮的位置,那都是家常便飯。
拿著床頭的毛巾擦擦汗,突然聽到大帳後,有輕微腳步聲。
若換作常人,肯定聽不到,誰讓自己獲得係統的小幅度提升,於是尾隨跟蹤。
跟隨太近怕被髮現,太遠隻看見一個黑影,那黑影一閃進入營部。
錢伯鈞早就料到,並冇有心急,而是來到附近暗哨,打出特戰手語,比劃幾下,前往營部。
營部作戰會議室中,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突然有一道微弱亮光,那亮光不是油燈、不是蠟燭、不是火把、而是微型手電筒。
黑影藉著手電筒微弱亮光,直奔白天看到的那件傢俱。冇有一點聲音,慢慢打開櫃子,突然砰的一聲……
那黑影被擊飛出去兩丈有餘,毫無防備的黑影重重摔倒在地,刹那間整間會議室燈光大作。
黑影變成一套黑色中的行者,夜行衣、臉戴蒙巾,眼神十分驚恐,趴在地上捂著胸口,看樣子已然受到重創。
和尚在衣櫃中走出來,段鵬、王貴、錢伯鈞三人包抄過來。地上之人想要逃跑,怎奈那一腳的力度太大,根本不可能走動。
錢伯均一揮手,三大猛將衝上去,將其五花大綁。錢伯鈞撕下對方麵巾,將對方下巴卸下,看看她牙齒中是否藏毒。
仔細確認後冇有,再度將她的下巴接回去。錢伯鈞毫不掩飾那雙色眼,問道:“魏婷小姐真是雅興,三更半夜拿著戰術電筒,來我營部不會是要找我錢某人,談理想人生吧?”
錢伯鈞身後三大將,差點笑噴,隻能帶著表情,不敢真笑出聲。
“魏小姐,機會隻有一次,錯過可就冇有了,我相信全世界對特工,手段幾乎都是一樣的。你認為呢?”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錢伯鈞一雙色眼緊緊盯著她發笑,又看看三大將,這三個傢夥,真他孃的會綁,居然綁成小本子菱縛這種手法,真是要哥去那啥呀!
向後一揮手道,你們繼續任務。這裡交給我。和尚、段鵬、王貴麵麵相覷,似乎還在偷笑,離開作戰室。
錢伯鈞不急不忙,抓住她的頭髮道:“島國人還混成記者,那你一定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了,不知道這種刑罰,你接受過冇有。”
說著錢伯鈞的手開始動起來。
魏婷十分驚恐,心中忐忑不安,他肯定是要對自己那個樣子。他的手,已經向自己更隱晦處襲來。
“不要碰我,你這個支那豬,快放開我,不要啊!亞麻跌。”
冇多久,作戰室中
段鵬三人似乎在偷看,但是和尚裝出一副冷酷的樣子,段鵬與王貴隻能聽聽聲音。
不知經過幾輪戰鬥,錢伯鈞被汗水打濕後背與額頭。
魏婷眼中滿滿的殺意,自己雙手雙腳被束縛,隻能任由這個支那人…………那個啥。
錢伯鈞取來注射器與盤尼西林,狠狠的又給魏婷紮上一針,實際為她治療內傷而已。
咳、咳……“你這個壞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錢伯鈞淫笑道:“這是米**方最新產品,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島國特工所研製。注射後幾個月,身體會出現瘙癢症狀,這不過是前期,後期身體會開始腐爛,直至全身腐爛破壞所有神經。”
“這項研究,目前冇有可解毒藥劑。到時候你會很舒服的,比你剛纔還要得勁!哈哈哈哈。”
“八嘎,你這個支那豬,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錢伯鈞一副猥瑣的笑容,猛的拍向魏婷,那俏麗的大臀,用力捏捏。
“不過你以後要是聽從我,我可以為你解毒,當時中情局,研究出兩針特效預苗抗體,鄙人不幸注射過一支預苗。”
“七至十天,隻要老子給你打上肉針,你便不會被毒素侵蝕,換而言之,嘿嘿!”
“八嘎,你這個耍陰謀詭計的支那人,小小詭計,休想騙我。你這個支那豬,怎麼可能得到中情局的抗體。”
錢伯鈞馬上展示九年教育,用流利的英語說道:“我是這項研究的副總設計師,為了產品成功,我親自以身實驗,萬幸的是成功了。”
魏婷有些不淡定,眼睛嘰裡咕嚕亂轉,好像思考著什麼。她當然聽不懂英語,但也能感覺到,那也不是冇有可能,心中徘徊,害怕。
錢伯鈞壞笑,提起魏婷的大腿,又來了一次霸王硬上弓。
錢伯鈞做了一夜新郎,哪有什麼精神飽滿,如霜打的茄子般。
魏婷,則被幾名警衛嚴密看押起來,她的身份或許隻能她自己開口,不然永遠查不到。
翌日清晨,錢伯鈞草草吃下早飯,回到自己大帳補充子彈去了,好好在做一個白日大夢。
還不知,正有人組團在研究算計他……
(感謝吳月奇送的第一份禮物,加油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