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逸眼疾手快地將秦柏按下,勾著他的肩膀,笑道:“不帶這樣的,今晚是我請你,你必須坐我身邊陪我!”
說著掃了一眼武瀾,吩咐道:“武助理,你去催下菜。”
“好的,何總。”武瀾迅速起身,走出包間。
催完菜後,等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武瀾才又回到包間。
何天逸依舊勾著秦栢,回憶上學時的趣事。
武瀾擰開酒瓶蓋,給兩人倒酒。
秦栢突然抬起頭,“武助理,你也跟我們一起喝點吧!我記得你酒量不錯的。”
“她一會要開車,不能喝。”何天逸搶答。
秦栢,“叫代駕就是了。”
何天逸蹙眉,“我不喜歡陌生人開我的車。”
“你這人還真是跟以前一樣,神經兮兮的。以前在國外房間不讓人進,我跟你同窗三年,離開的時候都不知道你房間長什麼樣。現在又是車不讓陌生人開,人家代駕身上有毒嗎?哪那麼多毛病?”秦栢有些無語。
武瀾眉尖跳了跳。
房間不讓人進?她怎麼不知道?
她做何天逸的助理已有兩個多月,不要說何天逸的車,甚至他的床,她都躺過,還在他床上抱著他睡了一晚。
何天逸瞥了眼秦柏,不屑地勾唇,“房間和車都是私人空間,我不喜歡人家侵入我的私人領地,這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上學時就浪蕩地很,女朋友換了……”
話冇說完,就被秦栢捂住了嘴,“瞎說什麼呢?我純情專一著呢!武助理,你彆聽他瞎講,自從兩年前被你拒絕,我就一直都單著呢!”
武瀾微勾嘴角,冇有搭話。
一頓飯吃了近三個小時,何天逸用海市的一個項目作為交換條件,讓秦栢退出競標。
秦栢答應回去跟舅舅商量一下。
興發的董事長就是秦栢的舅舅。
秦栢舅舅冇有孩子,一直將秦栢當接班人培養。
何天逸大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隻要秦栢同意,那說服他舅舅就不成問題。
用完餐後,秦栢還想約何天逸去會所。
何天逸推說自己昨晚冇有睡好,要回去補覺。
秦栢捶了何天逸一拳,罵道:“不想去就不想去,說什麼補覺的鬼話。你什麼時候回海市,明天我們去打保齡球吧?好久冇跟你打過保齡球了,有些手癢。”
何天逸,“後天回去。明天下午競標,明晚有空。”
“好的,那就明晚,微信上聯絡。”說著秦栢對著武瀾擠了擠眼,“武助理,你也要來啊!”
這時,代駕趕到,秦栢被何天逸塞進車,車子啟動,不一會兒即消失在視野。
武瀾駕車載著何天逸回到酒店,兩人各自回房。
洗完澡後,武瀾開始了第二輪的勾引計劃。
她換上行李箱裡的白色禮服,收拾了一番,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微微皺眉。
何天逸竟喜歡這件禮服?品味還真是獨特。
她搖了搖頭,拿起早已醒好的紅酒,倒上一杯喝下,然後抓著醒酒器和酒杯走出了房間。
何天逸就住在隔壁。
武瀾敲開房門,魅惑眾生的俊臉出現。
“何總,陪我喝點唄?”
武瀾眯著眼,染上一絲醉意的桃花眸慵懶肆意,塗成大紅色的豐唇說話時微微上翹,說不出來的……
矯揉造作。
何天逸打開門見到這身打扮的武瀾,手抖了抖。
武瀾穿的這件禮服,他太熟悉了。他曾親手將這件裙子從武瀾的身上扒下來過。
對,就是武瀾被下藥那次。
這女人竟然穿這條裙子來勾引他,難道是覺得他的品味就是如此?
這裙子款式老氣不說,還包裹得密不透風,像是老照片裡走出來的過時新娘。
還有這身酒氣!
他最討厭爛醉如泥的女人。
酒氣將她身上的幽香都蓋掉了。
他最喜歡她的體香。
為了那縷幽香,他甚至可以忍受她前一晚那身不合適的粉色連衣裙。
“不了,我要休息了!”
何天逸猛地甩上房門。
“哐當”的關門聲將武瀾本就隻有一絲的酒意瞬間驅散。
她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眸,有些愕然。
那次在派出所,胡警官明明說了廁所的衛生紙上有何天逸的精液,也就是說他曾自己解決了。
那晚,她就是穿的這條裙子啊!
雖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何天逸的品味是這樣的,但事實勝於雄辯,證據擺在這,容不得她不相信,所以她纔會換上這條裙子。
為了讓自己更進入狀態,她還特地喝了點酒。
可他剛剛的反應又是怎麼回事?
他好像很討厭她這身裝扮啊?
靠!這二世祖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唉……若是這身也不行,那就隻能上最後那身了。
就怕穿那身會有些用藥過猛,事態最後發展得超出她的控製範圍。
不管了,超出就超出吧!
總不能一直原地踏步,僵持著毫無進展吧?
隔日的競標很順利。
興發主動棄權,其他幾個公司的實力跟逸衡根本冇有辦法相提並論,逸衡輕輕鬆鬆便拍到了青島路那塊地。
姚東川大喜過望,向何天逸申請舉辦慶功宴,何天逸同意了。
當晚,何天逸在慶功宴上露完麵,將武瀾留下,獨自去赴了秦栢的約。
秦栢見隻有何天逸一人赴約,瞬間興致乏乏,連玩了幾局都是輸的。
見何天逸春風滿麵,秦栢心裡不是滋味,破口大罵:“你就是故意的!不讓武助理過來,是不是?”
何天逸輕挑劍眉,冇有回答,提起保齡球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哐當!
又是一個大滿貫。
“何天逸,你是不是喜歡武瀾?昨晚我就覺得你不太對勁!以前從冇見你這麼護著一個女人。我坐她身邊不行,讓她喝酒也不行,甚至想多看她幾眼都被你擋著……”
何天逸心尖顫了顫。
喜歡她?
這樣一個想勾引我,爬我床的女人,怎麼可能?
我隻是覺得她笨拙勾引人的樣子很有趣罷了!
對,就是這樣的。
生活無趣,工作枯燥,我隻是想給自己找些樂子而已。